苏婉瑜含泪将玉簪插进插槽,录野峰同时把银锁扣进孔洞。齿轮开始转动,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每个齿转动时,玻璃罐里的人影就会减少一个,化作光流注入齿轮。
“它在反抗!”录野峰的手被齿轮烫得冒泡,“需要更多的能量!”
苏婉瑜突然想起母亲的话,她咬破指尖,将血滴在银锁上。银锁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,守灵者的咆哮声变得凄厉,黑雾开始剧烈翻滚,里面浮现出初代家主的脸,对着他们发出无声的诅咒。
齿轮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,密室的墙壁开始渗出蓝光,将黑雾一点点吸入。当最后一缕黑雾被吸收时,齿轮突然停止转动,化作块完整的玉簪,落在苏婉瑜的手心,上面刻着行新的字:“执念散,碎玉圆;两心同,永无憾。”
密室开始坍塌,林悦的身影已经变得几乎透明,她笑着对苏婉瑜挥手:“告诉顾言……我不恨他了。”说完,便化作光粒消失在空气中。
三人(苏婉瑜、录野峰和恢复意识的老者)冲出庄园时,日内瓦湖的水面上盛开着巨大的莲花,花瓣上站着母亲的虚影,她对着他们温柔地笑,然后渐渐消散在晨光里。
老者跪在湖边,对着母亲消失的方向深深鞠躬:“对不起,Ann。我没能保护好你。”他从怀里掏出个青铜钥匙,“这是你母亲在庄园的储藏室钥匙,里面有她留给你的东西。”
储藏室里堆满了母亲的遗物:未完成的实验记录、和爷爷的通信、劳伦斯送的阿尔卑斯山模型……最底层的木箱里,放着件小小的婴儿服,上面绣着朵梅花,旁边压着张照片:母亲抱着襁褓中的苏婉瑜,录野峰的爷爷站在旁边,手里牵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,眉眼间与录野峰一模一样。
“这是……”苏婉瑜的眼泪落在照片上,“我们小时候见过?”
录野峰的手指拂过照片上的小男孩:“爷爷说过,我三岁时去过中国,在油菜花田里追过一个穿白裙子的小女孩……原来那就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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