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,我没事!”苏婉瑜握住他的手,泪水汹涌而出,“你感觉怎么样?哪里疼?”

        录野峰想摇头,却牵扯到伤口,疼得倒吸一口冷气:“别担心……我命硬。”他忽然想起什么,眼神急切起来,“那张纸条……你看到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不是你写的。”苏婉瑜用力点头,“你的字迹我认得,一笔一划都带着劲儿,可那张纸条软乎乎的,像偷工减料的面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录野峰松了口气,嘴角扯出个虚弱的笑:“那天我被人堵在巷子里,他们说……说只要我离开你,就给我一笔钱,让我去国外治病。”他的声音低下去,“我不肯,他们就打我,打晕之前,我好像看到有人在我桌上写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谁?你看清了吗?”苏婉瑜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录野峰皱着眉想了半天,最终还是摇了摇头:“太暗了……只记得那人手腕上有块金表,表链上挂着个小铃铛,一动就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表?铃铛?苏婉瑜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。她想起父亲的助理老周,每次来家里汇报工作,手腕上的金表总会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,像寺庙里的祈福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婉瑜,你怎么了?”录野峰察觉到她的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苏婉瑜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,挤出个笑容,“你好好休息,我去叫医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刚走到门口,就看到林悦鬼鬼祟祟地站在走廊尽头打电话,手指飞快地按着手机屏幕。苏婉瑜放轻脚步走近,隐约听到“……他醒了……对,提到了金表……您放心,我会盯着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悦挂电话的瞬间,转身正好撞见苏婉瑜,吓得手机差点掉在地上:“婉……婉瑜,你怎么出来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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