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瑜,你可算来了。”林悦的笑容甜得像糖,“你说要是把这银锁划花了,录先生会不会心疼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开他!”苏婉瑜举起手里的银锁,“你要的是这个,对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聪明。”林悦拍了拍手,“其实秘方我早就找到了,就在这对银锁的夹层里。”她用刀挑开录野峰胸前的银锁,里面果然露出卷更细的羊皮纸,“不过光有秘方没用,还得有劳伦斯家族的血脉才能激活,就像现在,你来了,好戏才能开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婉瑜这才发现,仓库的角落里堆着十几个木桶,里面飘出和母亲药箱里一样的异香。林悦的爷爷正站在木桶边,戴着防毒面具往里面倒着什么,白色的烟雾像幽灵一样升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爷爷研究了三十年,终于破解了秘方的关键。”林悦的刀抵住录野峰的脖子,“只要把你的血滴进药水里,就能做出让人言听计从的‘!!’。到时候,劳伦斯家族和苏氏集团都是我的,你和录野峰,就去黄泉路上做一对苦命鸳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疯了!”苏婉瑜的声音在发抖,“这是犯法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犯法?”林悦突然大笑起来,眼泪都笑出来了,“当年你外公害得我爷爷流落街头的时候,怎么不说犯法?你母亲抢走我爷爷暗恋的人的时候,怎么不说犯法?这叫报应!”

        录野峰突然用力挣扎,绳子勒得他肩膀的骨头咯吱作响:“婉瑜,别管我!快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走。”苏婉瑜的声音很轻,却异常坚定,“我们说好要在槐树下结婚的。”她慢慢走向林悦,银锁在手里晃出细碎的响声,“其实你要的不是秘方,是被爱的感觉,对不对?小时候你总抢我的玩具,不是因为喜欢,是想让我多看你一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悦的刀突然抖了一下:“胡说!我才不稀罕你的关注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一直戴着我送你的发卡?”苏婉瑜指着她头发里的蝴蝶发卡,那是十岁生日时她送给林悦的礼物,“就算后来我们吵架,你也一直戴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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