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野峰突然大笑起来。他扯下左眉的创可贴,颗痣赫然出现:“没错,我是弟弟录野山。他去世前让我替他活下去,替他爱你”。他从口袋里掏出个银戒指,“这才是真正的婚戒,铂金那个是陈宇轩给的,里面嵌着微型摄像头”。
陈宇轩突然鼓掌:“现在她知道真相了,你打算怎么办?”他按下手机的瞬间,手术室的门被锁死,通风口开始灌进绿色气体,“苏家的钱到账了,你该履行承诺了”。
录野山突然把银戒指戴在苏婉瑜手上:“这戒指能解毒,你快走”。他拽开通风管道的栅栏,“我哥的心脏在冷藏库,陈宇轩想给你爸换心,让他彻底受陈家控制”。他的左眉在绿雾中开始模糊,“其实……我也爱上你了,对不起骗了你”。
苏婉瑜被推进管道的瞬间,看到录野山扑向陈宇轩。绿雾中,两个身影扭打在一起,其中个摘下戒指扔向她,戒面在阳光下折射出无数个画面:有痣的男孩在病房写下“替我好好爱她”,录野山拿着假病历对陈家发誓,陈宇轩父亲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……
管道尽头通向冷藏库。苏婉瑜在-18℃的低温中发抖,银戒指却越来越烫。编号307的冰柜里,放着颗鲜活的心脏,旁边的标签写着“录野峰,适配者:苏父”。冰柜的玻璃上,有人用手指画了个心形,里面写着“两个我都爱你”,笔迹与孤儿院合照背面的完全相同。
冷藏库的门突然打开。录野山站在门口,绿雾让他的脸忽明忽暗,左眉的痣时隐时现:“婉瑜,跟我走”。他身后的走廊里,陈宇轩躺在地上,胸口插着那把手术刀,左眼角的痣被人剜去,留下个血洞。
苏婉瑜盯着他的左手。无名指上戴着那枚铂金戒指,戒面的星图在灯光下旋转,像在嘲笑她的天真。她举起银戒指,突然发现内侧刻着两个日期,个是录野峰的忌日,另个是今天——录野山的生日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苏婉瑜后退的瞬间,撞到冰柜。307号的制冷管突然爆裂,白雾中,心脏表面的血管组成个星图,与两枚戒指的纹路完全吻合。录野山的声音在雾中变得飘忽:“我是你爱的人啊婉瑜,难道这还不够吗?”
白雾散去的瞬间,苏婉瑜看到最残酷的画面:冰柜的镜子里,她的左眉赫然有颗痣,正对着自己冷笑。录野山(或者说录野峰)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“其实我们是三胞胎,你也是其中个,当年被苏家抱走了”。他举起面镜子,“看看你的戒指,内侧刻着第三个日期——我们的出生日期”。
苏婉瑜低头看向银戒指。内侧的第三个日期正在发光,与她身份证上的生日完全相同。冰柜的玻璃映出三个身影,有痣的男孩,没痣的男孩,还有她自己,左眉都有颗痣在闪烁,像三颗遥相呼应的星。
走廊里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。录野山(或者说录野峰)突然抓住她的手:“没时间解释了,陈家的人来了,他们想把我们三个的心脏都挖出来,给需要移植的权贵”。他拽着她冲向消防通道的瞬间,苏婉瑜的手机收到条短信,是母亲发来的:“别信任何人,包括你自己,你左眉的痣是上周才出现的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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