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砚转身从里屋拿出一个蓝色封皮的写生本,纸张已经泛黄:“这是我当年的写生本,你看,6月15日这页,记着陈老带阿坤写生的事,还画了一张小稿——当时陈老画的是花田西侧,不是东侧,而且人物只有他和阿坤,没有第三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录野峰翻到那一页,果然看到一张铅笔小稿,花田西侧的向日葵开得正盛,陈老坐在石凳上,阿坤站在他身边,与爆料图里的画稿完全不同。“太好了!这就是证据!”他刚想拍下小稿,门外突然传来刹车声,几个记者举着相机冲进来:“录老师,林老先生说您盗用陈老遗作,是真的吗?”“这写生本是伪造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闪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,林砚急忙挡在录野峰身前:“你们别乱拍!我可以证明,这写生本是真的,陈老1998年根本没画过花田东侧!”可记者们根本不听,反而围得更紧,话筒几乎凑到录野峰嘴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混乱中,苏婉瑜突然拿出手机,对着记者们说:“大家静一静!我们已经联系了陈老的生前好友,还有艺术鉴定专家,明天上午10点,我们会在画展场地举办澄清会,到时候会出示所有证据,包括陈老的创作手记、当年的写生记录,还有伪造画稿的鉴定报告,欢迎大家来监督!”

        记者们的情绪稍微平复,纷纷表示会去澄清会。等记者离开后,林砚才松了口气,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:“这是1998年写生结束后,我给陈老和阿坤拍的合影,你们拿着,说不定能用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照片里,陈老穿着灰色中山装,手里拿着画笔,阿坤站在他身边,手里捧着一束薰衣草,背景正是花田西侧的向日葵——这与《记忆花田》里的场景完全不同,却能证明爆料图的虚假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画室时,天色已黑。录野峰将写生本、照片放在桌上,突然发现《记忆花田》的画框后面,贴着一张小字条:“想保住画展,就别查伪造画稿的事,否则,你们一家三口的‘秘密’,会让所有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家三口的秘密?”苏婉瑜的心脏猛地一沉,难道他们想曝光念念的身世?“不行,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幕后黑手,不能让他们威胁到念念!”

        录野峰握紧字条,突然想起阿坤说的“创作手记”,立刻给阿坤发消息,让他拍下手记里1998年的记录。半小时后,阿坤发来照片——手记里清楚地写着:“1998.6.15,带阿坤写生于城西花田,西侧向日葵长势佳,阿坤初学写生,笔触生涩却有灵气,未留画稿,仅赠其薰衣草一束,以作纪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180章:遗作?画轴证心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!”录野峰的眼睛亮了,他突然想到,伪造画稿的人肯定没见过创作手记,所以才会把写生地点搞错,“婉瑜,明天澄清会,我们不仅要证明清白,还要找出幕后黑手!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上午9点,画展场地里已挤满了记者和艺术圈人士。录野峰将写生本、创作手记照片、合影照片一一摆在展台上,专家们正在用紫外线灯检测爆料图的画稿照片——很快,专家们得出结论:“这张画稿照片是伪造的,纸张年份只有3年,颜料也是近年生产的,与陈老1998年使用的颜料完全不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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