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们都没注意到,在包厢门外的走廊尽头,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拿着手机,对着他们的背影拍照。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。他收起手机,转身离开,消失在走廊的阴影里。
第二天,各大媒体的头条都变成了“苏家长女为爱叛逆,雨中护‘渣男’”,苏父看到新闻后,气得把茶杯摔在地上,立刻下令,加强别墅的安保,不准苏婉瑜再踏出别墅一步。
录野峰看着手机上的新闻,又看了看工作室里空荡荡的货架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他知道,苏父肯定会变本加厉地对付他,可他不能退缩。他拿出昨天卖掉相机的钱,又向朋友借了一些,勉强凑够了工作室的房租。他坐在画板前,拿起画笔,开始画画。画的是婉瑜,是她在雨夜里挡在他面前的样子,是她对他笑的样子,是她抱着他说“我相信你”的样子。
他要把这些画卖了,凑够钱,证明自己的清白。他要让婉瑜知道,他没有放弃,他一直在努力。
可他不知道,那个在走廊尽头拍照的男人,已经把照片发给了苏父。苏父看着照片,脸色越来越难看,他拿起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,“喂,帮我查一个人,黑色风衣,昨晚在星港会所出现过……我要知道他是谁,为什么要拍婉瑜和录野峰的照片。”
电话那头的人应了一声,挂断了电话。苏父坐在沙发上,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,眼神里充满了疑惑。他总觉得,这次的事情不对劲,那个匿名威胁录野峰的人,那个在会所里演戏的女人,还有那个拍照的男人,好像都不是他安排的。难道,除了他之外,还有人想拆散婉瑜和录野峰?
与此同时,录野峰正在画室里画画,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。他以为是朋友来送钱,打开门,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,手里拿着一个信封,“录先生,这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。”
录野峰接过信封,打开一看,里面是一张照片和一张纸条。照片上是他和那个穿红色吊带裙的女人的“亲密照”,可照片的背景却被换了,换成了一家酒店的房间。纸条上写着,“想让苏婉瑜看到这张照片吗?明天中午十二点,带着五十万来城西的废弃工厂,不准告诉任何人——否则,照片会立刻出现在苏婉瑜的手机里。”
录野峰的心脏猛地一沉。他知道,这又是一个局,而且比上次更狠。上次的照片还能解释是误会,可这张照片要是被婉瑜看到,她就算再相信他,也会受伤的。
他攥着照片,指节泛白。五十万,他现在根本拿不出来。工作室的资金被冻结,他卖掉了相机,向朋友借了钱,勉强凑够了房租,哪里还有五十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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