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相庄严，宝身无上！
这是他看见虚影变化的形象，心中自然生出的念头。
他就是知道这是什么，好像本来就知道。
玉、玉……玉帝！
第一次看到，第一闪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，谢灵心真的吓到了。
之前的佛相，毕竟有如来降迹、如来袈裟在，心里倒有种顺理成章的感觉。
但是这玩意儿……
为什么会出现？
为什么我的元神会变成这样……
念头一动，碎瓦又换上破布，然后又换上碎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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