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其舍家弃业而逃,反坐实了祖父心虚,令内相震怒,那时还能有生路?”
“祖父不如主动前去请罪,只说酒后失言便是,”
“内相虽然权倾天下,但其身份所限,不为世家门阀接纳,麾下更没有几个文人投效,”
“祖父您也算是当今名士,更是同宗,他能不看重?”
“内相所恼者,恐怕更多是您作为同宗,却私下诋毁于他,深觉背叛,”
“只要祖父能当面陈情,此事并不难化解。”
王建闻言,捋着胡须,皱眉苦思。
尽管这番话他也早就听得烂熟。
“你说得容易,内相多疑,哪里那么容易信我?”
崔鸿笑道:“祖父,内相不是好名吗?您就给他名,以您的名声,作上一首能好诗,赠予内相,若能讨得欢心,别说祖父您没有那心思,就算有,内相也未必会怪罪。”
王建两眼一亮:“这你怎不早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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