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守澄闻言发出一阵尖锐笑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指了指他道:“你这小子,倒是会哄本相开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说怎么办?这竖子如此胆大包天,坏本相大事,本相就这般任他作为?”

        手下笑道:“相爷,这竖子不过是一无是处的废物,又能兴起什么风浪?属下以为,怕是有人不甘寂寞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竖子虽然无用,但是毕竟投了个好胎,其身上还是大有文章可做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相爷不如将其召回,圈禁起来,落在他人手上,还不如相爷自己握在手里,这竖子性子本就怯懦,还不是任相爷捏扁搓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左右不过是养着一个废物,也不求能成什么事,只不让他坏事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你说得也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守澄沉吟:“这么说来,本相将其赶出神都,还是着昏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相爷哪里的话?实在是那背后的贼子太过阴险,那竖子也不识好歹,辜负了相爷一片仁慈之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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