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一个须发花白,清雅出尘的老者唏嘘道:“仲初此番教训,日后也该谨言慎行,莫要口无遮拦了!”
王建一脸后怕:“是是,乐天兄说的极是,哪里还敢?”
话刚说完,叹了一声,话锋一转:“唉,如今这……势大,如日中天,连三王都要避其锋芒,朝局晦暗……”
清雅老者连忙阻止:“诶诶!刚刚才说完,你怎么又来了?”
豪迈老者摆手不屑:“怕甚?区区阉竖,能奈我等何?左右不过一死,有何惧哉?”
被唤作乐天兄的清雅老者无奈摇头,只能将话岔开:“仲初,你是如何脱难?前几日,我还见你愁眉苦脸,还欲遣散家人。”
王建闻言,哈哈一笑:“此事易尔,不过一诗,危难自解。”
“哦?”
豪迈老者倾侧上身:“快快说来!”
王建略带得意地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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