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其立过肺石三日后,朝廷必定是要受理此案,那王守澄倒行逆施,此番必将自食恶果!”
有人摇头反对道:“哪里有这般容易?此人权势滔天,宫城内事、北衙禁军皆掌于其手,监国三王都对其多有倚重,想要搬倒他?谈何容易?”
“以其为人,恐怕那些河工,是自取灭亡,难逃一死啊。”
有人道:“我还听说,此间竟还有那位景王之事?都说此人不学无术,已经被削爵驱逐出神都,没想到才几日,竟闹出了这等大事?”
“也不知传言是真是假。”
王建笑道:“怎么可能?景王此人,我亦有耳闻,文不成武不就,连身边一个小小侍宦都能其辱,哪里来这等本事与胆量?”
“也对……”
众人都点头称事。
实在是那位景王殿下名声太差,谁能相信他能做下这等大事?
“爷爷,那您就说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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