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、是吗？”
谢灵心吞了吞口水，往后仰了点。
“那挺好，挺好……”
他这张巧嘴，功力好像有点退步了。
我以后再也不吹牛比了……
……
“我敢说，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上古经史！没有人！”
晚上，和陈锦心分别不久，谢灵心又一次开了直播。
不再吹牛比的誓言早就抛在九霄云外。
他对于直播挣钱的执念还是没有放弃，反而更加炽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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