璩玉贞看着那个脚踏虚空,负手而立,挡在自己前路,如神似魔的男人。
一双能勾魂夺魄的美目中,充满着震惊、怨恨与恐惧。
“是不是从一开始,你就知道,我是白莲社的人?”
不论她说什么,陈云涛都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她。
仿佛高居云端的仙神在俯视地上的蝼蚁。
这比任何语言都更要刺痛她,发自灵魂的刺痛。
“一夜夫妻百日恩,怎么说我们也是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夫妻,”
“就算死,你也让我死个明白吧?”
璩玉贞眼中的种种怨恨、恐惧,尽数不见,留下的只是万般的哀怨与柔情。
可谓是风情万种,我见犹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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