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初春料峭的夜风掠过双泉山的松林,发出沙沙的低语。月光被厚重的云层切割成碎片,斑驳地洒在山间小径上。树林深处,一栋被遗忘已久的二层犹如学校教学楼的建筑突兀地矗立着,像是从时光夹缝中遗落的幽灵。
它的外墙斑驳泛黄,爬满了枯萎的爬山虎,几处墙皮剥落,露出里面灰白的水泥。屋顶覆盖着褪色的军绿色瓦片,檐角处已有几块碎裂,在风中微微颤动。
整栋建筑透着一种诡异的违和感——它本应是一座废弃的军营,可窗户却被厚重的黑色窗帘遮得严严实实,仿佛里面藏着不愿见光的秘密。
然而今夜,破天荒的,整个院落和楼房都亮起了灯光。
那光线太过刺眼,与周围的黑暗格格不入,像是某种无言的宣告——这里,苏醒了。
楼下,四名荷枪实弹的士兵站在大门口,身形笔直如雕塑。他们的步枪斜挎在胸前,枪身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。其中一人偶尔抬头,警惕地扫视四周。
楼下大厅门口,几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围着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,神情激动。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,却掩饰不住语调里的兴奋与紧张。
“这都多少年了……“其中一位戴着老花镜的学者喃喃道,“终于又有东西送来了。。。“
“样本活性如何?“另一人急切地追问,原本应该昏花的老眼中,尽是狂热明亮的光芒。
秃顶男人,负责留守第九局的刘主任满脸苦笑,擦了擦额头的汗,对眼前这几位几乎就没有停下盘问他的专家学者苦笑道:“诸位,就别难为我了,我是真不知道具体情况,我接到的电话里,只告诉我,是一条三四米长的变异哲罗鲑,似乎是吃过人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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