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卫里有个穿着同样制服的老大爷，看年龄应该快六十了。
没等叶凡开口，老大爷直接从窗口扔出一个登记本，本子上挂着一支黑色的中性笔。
叶凡于是按着表格要求，仔细填写相关内容。
包括来访日期，来访时间，科室或姓名，来访事由，来访人姓名，来访身份证号码，来访人联系电话等。
格子留得很小，又不能超格，所以填写起来并不轻松。
好不容易完成了，叶凡将登记本递还给门卫老大爷。
老大爷戴着老花眼镜先是瞄了一眼，可能没看清，又接着仔细看了几眼。
突然大惊小怪地叫道：“你们要找局长？”
叶凡被他突出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，定了定神，反问道：“对呀，杨伟局长没在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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