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那时候他不过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小医生，自然不打紧。
现如今，他可是科室的堂堂副主任。
就算他不顾形象继续趴在办公室上睡觉，任由口水不自觉流下来。
其他有午睡习惯的同事们，十有八九就不敢再睡觉了。
这一点，叶凡非常清楚。
毕竟，这是个人情世故的社会。
即使他完全放下科室领导的架子，跟他们打成一片，作为手下，他们肯定会有所顾忌的。
看见叶凡愣在那里半天不说话，张佳妮噗哧一声笑了：“师弟，你怎么聪明一世，糊涂一时呀。”
“怎么的？”叶凡一脸懵逼地看着她。
张佳妮指了指摆满诊室的治疗床，笑着道：“这么多的床还不够你睡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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