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侯府里没有姨娘和庶女,她打小就是一个人,后来有了弟弟,但很小就被送出去读书。她没有与后宅妇人斗争的经验,也没有与众姐妹嬉笑打闹的时光,但好赖话还是分得出来的。
不会斗争,不代表任人搓圆捏扁。
漫什么?嘈什么?
沈漫愣在原地,这是夸她,还是贬她?
秦姨娘听出来了,沈寒的意思是,你既没有气度,也不温柔,不配用这个字。
损人损得这么深奥。
这是沈寒吗?怎么和从前不一样了,秦姨娘暗暗吃惊。
不愧是姜氏多年调教出的素养,秦姨娘迅速反应:“二姑娘说笑了,漫儿就是心直口快的性子。”捏了捏女儿的手,探过身:“瞧着二姑娘气色好多了,从前的事,你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沈寒皱眉沉思了一会,“就知道那晚我落水后就一病不起。”
沈漫刚要说话,被秦姨娘瞪了回去。
“都怪那些黑心的水匪,害你落水生病,说起来,那晚落水的事你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吗?”秦姨娘的眼神如透心箭,直射沈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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