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爷,这是……”陈墨白惊讶地抬头。
“安神香。”金三钱揣回手,语气平淡,仿佛在说一件不起眼的小玩意儿,“我家传下来的老方子,用的都是些如今不好找的老材料。点上一根,能定心安魂,涤荡杂念,对你现在这毛病,正好对症。”
“传家宝?”陈墨白顿时觉得手里这小铜盒重逾千斤,“这……这太贵重了!我不能……”
“让你拿着就拿着!”金三钱眼睛一瞪,“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!又不是白给你!等你小子好了,得给我淘换一件像样的道光粉彩碗回来!要带‘慎德堂制’款的!”
陈墨白哭笑不得,这安神香的价值,恐怕十个道光官窑碗也抵不上。他知道这是金三钱嘴硬心软的关照,心里涌起一阵暖流,小心翼翼地将铜盒收好。
“多谢金爷!碗包在我身上!保证给您找个釉水丰腴、画片精神的!”
当天晚上,陈墨白沐浴更衣(以示郑重),关好门窗,将那紫铜小盒请到书桌正中。他几乎是带着一种虔诚的心情,抽出一根安神香,插入一个小小的青瓷香插里。
火柴划燃,凑近香头。
一缕极细的青烟袅袅升起,那奇异的香气瞬间在室内弥漫开来,比在盒中闻到的更加浓郁、更加富有层次。
陈墨白盘膝坐在蒲团上,闭上眼睛,默默运转《鉴古心经》的调息法门。
这一次,效果截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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