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偶尔表现出某种诚惶诚恐,也是表演成分居多。
两人并肩前行时,林寒酥不免斜眼多觑了两眼。
丁岁安目不斜视,却忽低声道:“姐姐偷看我作甚?”
林寒酥轻啐一口,也将凤眸看向了前方,低低道:“小郎,殿下方才提及叔父出身公主府侍卫,意思是将你当成了自己人。往后,逢年过节,莫忘备份礼品送过来。不必在意贵贱与否,但要用心、让殿下晓得你这份心意便成。”
“姐姐不用给我说,反正我也记不住,最后还得姐姐来打点。”
“.”
路过一名宫人,躬身侧立一旁。
待两人走的离那名宫人远了些,林寒酥才以宠溺口吻低声道:“你自己的事,自己不上心!都把你宠坏了!”
“姐姐说的嘛,你主内、我主外”
“对了,过两日我有间缎庄开业,就和你们鸿胪寺军巡铺隔了一条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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