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说,国教不查个明白么?”
“查不出来怎明白?再者,国教现下也为难......若对外宣称此事乃人为,会显得神通广大的仙师蠢笨无能;若说是天雷所殛,又显得道法不正......”
“那怎么处理?”
“不处理,冷处理......等事情自己慢慢过去。”
听到此处,丁岁安放下心来,随后默默看向阮国藩,恰好对方也看了过来。
两人视线一触,却都没有躲开,无声对视了两三息,丁岁安才垂下眼帘,“世叔,既然国教和道门不睦,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把软儿喊回来了?”
阮国藩闻言,表情瞬间柔和许多,却道:“我若说,并非是我叫她回来的、而是她听说南征大败,才着急下山来看你,你信么?”
丁岁安沉默片刻,点点头表示相信,接着意有所指道:“软儿不谙世事险恶,世叔莫把她也拉进来,成为旁人手中棋、车前卒。”
一个‘也’字,道尽千言万语。
这次,阮国藩沉默许久,忽然苦笑一声,“天地为局,世人谁不是局中之子?”
‘笃笃笃~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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