亥时末。
丁岁安着一身玄色夜行衣,最后检查了一遍随身携带的火折子,一切妥当,翻出合欢笼后窗。
灵活身影和夜色融为一体。
百尺之外......
品姝馆后院一栋黑灯瞎火的阁楼内,阮国藩同一名颌下续着山羊须的道人并肩站在窗前......
月华泼洒,树影幢幢。
阮国藩遥遥盯紧一处,眉峰深锁,“这小子想作甚?神虚,你跟上去盯着。”
唤作神虚的道人捋须低笑,“跟去作甚?由他折腾吧,说不定能搅弄出些动静。”
阮国藩面色一沉,已由请托口吻变成了严厉质问,“你去是不去?”
“去去,老道去便是了。”
“莫让他犯险,不行就打晕带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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