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岁安哥,方才是俺值守,俺没看见侯管家去嫮姱园啊。”
胡将就搔了搔头皮,似乎在为嫮姱园失窃内疚迷茫。
住在涤缨园的安字什军卒,早已察觉前宅动静。
只不过这一回王妃没有喊他们助阵,本就对宅中阴私争斗不擅长的军汉自然也乐的清静。
但看热闹的机会不能错过。
丁岁安、王喜龟、胡将就等人坐在一块丈高太湖石上,远眺林寒酥治家。
丁岁安笑了笑没讲话,王喜龟自然也看出了端倪,宽慰道:“放心吧你,没人治你失职之罪。”
“可俺真没看见他......”胡将就又憨憨嘀咕一句。
能看明白林寒酥借着由头除掉侯管家是一回事,但王喜龟同样不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,确实如林寒酥所言,想要惩治一名家奴,根本没必要大费周章搞这么复杂嘛。
就算没有原因直接打死侯管家,也不违大吴律令。
“头儿,当初王妃落难,数这侯管家跳的最欢!王妃便是直接将这老贼打死,旁人也说不出甚,何必弄的这般麻烦。”没想明白,王喜龟便问了丁岁安。
“为了‘道义’二字呗.......王妃直接打杀侯管家,不免被人诟病兰阳王尸骨未寒,她便清洗旧人。如今侯管家窃财,人证物证俱在,王妃占了道义,就算杜家两位公子事后知晓了,也说不出个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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