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一听,慌忙出去打水。
水舞则去点了一盏油灯。
洛子君则直接把床上汉子的右手拿过来,开始拆着上面刚包好的纱布。
孙老头一见,顿时破口大骂:“你小子要弄死他啊!老夫刚上药包扎好,你这一拆,万一又喷血,你如何止住?”
洛子君没有理睬他,快速拆开纱布。
孙老头跳脚大骂,见那妇人端水进来,连忙道:“你这蠢妇!你让这小子胡乱医治,会害死你相公的!”
妇人放下手里的水,苍白的脸颊上,神情有些迟疑。
屋里还有另外两男一女,都是她们夫妇的亲戚,闻言也有些不相信这位被称为神医的少年。
其中那名妇人也劝道:“阿红,伤口都已经包扎好了,疯子也已经睡着了,这又把伤口拆开,会不会不对啊?”
名叫阿红的妇人,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水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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