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寺宣佛法,以慈悲为怀,然汝佛门所修,然舍离世欲,修无上觉道,而吾道家贵清静无为,顺应自然,岂不更合天道?”
“道长言之未察。佛家所修,非但舍离世欲,乃直指心性,究竟解脱。若言顺,然万物因缘起灭,众生苦海浮沉,道家所云‘清静’,实未逾生死本源,何以言超脱?”
“僧言生死,然天地自有其序,春生秋杀,往复不息。吾道家‘抱元守一’,合于道体,生死亦自然之化,何须刻意求脱?”
“然天地虽有其序,然众生沉沦苦中,未脱烦恼。吾佛法渡彼苦厄,令得清凉,修心破执,觉悟生死根本。道家独守清静,岂非只顾己身?普渡众生之心,何在?
“僧言虽善,然汝佛法以大悲为怀,却亦执着于众生,若无众生可度,则悲从何生?道家无为,非不顾众生,乃以无为”化有为,众生自归自然,岂非至理?”
“道长之言,深悟趣,然执无为亦非真无为。无为不离有为,正如空不离有,众生即佛,佛即众生,此方为圆融大道。”
洛子君听到争论,不禁停下看了一眼。
那角落里的蒲团上,竟然坐着一僧一道,看其年龄,皆已高龄。
此时,辩论突然停下。
一僧一道皆转过头,看向了门口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