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书院的议事阁中,长案前的几人正在争吵着。
“有什么过分的?”
“人都还没有来报到,为何不能取消?”
“你们趁老夫出城不在,直接录取,连录取通知书都发了,这难道不过分?老夫好歹也是今年招生的老师,是由副院长亲自挑选的,你们这样做,根本就没把老夫放在眼里!”
屋里放着一张长桌。
桌前,一名身穿儒袍的银发老者,正满脸涨红地在吵闹。
另外几人都在劝说。
“韩老,不是咱们不等你回来,实在是不知道您老什么时候会回来。我等都去副院长那里问了,以为你最迟还要下个月才回来,所以才决定先签字录取。”
“那少年的文采,我等都经过了很谨慎的商讨,足以破格录取。”
“咱们绝非是对您老不尊重,实在是这几年好学子太少了,那临风书院前年,去年,都先我们一步,把几个县的才子破格录取抢走了,今年又刚录取了两个。”
“若是等到下月院试,只怕是来不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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