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她脸上脂粉未施,面色苍白如纸,嘴唇亦无甚血色,一双秋水般的眸子低垂着。
几分娇柔,几分妩媚。
更衬得那身段儿怯怯不胜。
真是我见犹怜!!
自己一个妇人看到都如此惊艳,莫说这躺着的老扒灰。
自己儿子的隐疾自己也知道。
尤氏的心猛地一沉。
前番天香楼那场捉奸风波,虽说是虚惊一场。
可尤氏心里那根刺,却始终未能拔除。
她和贾珍做夫妻这么多年,哪能不知道自己丈夫习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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