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觉那刚恢复几分血色的芙蓉颊,“腾”地一下,比点了胭脂还要浓艳,热辣辣地烧起来,连带着小巧精致的耳垂都红得要滴血!
自己事自己知。
一出汗身上便有股异香。
男人闻之心喜!
莫说自己那男人,就是大院里其他男人也若有似无的喜欢呆在自己身边就是如此。
她张口想叱骂,喉咙却像被无形的丝线缠住说不出口。
难道骂对方,你为何嗅我的香?
可任凭这男人大口大口嗅着,又恍若自己被侵犯一般。
正此尴尬暧昧时。
外头回廊上响起尤氏拔高了半调的嗓门儿,混着几道杂沓的脚步声:
“凤丫头?可好些了?西门大官人——诊完了不曾?我们可进来瞧瞧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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