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德森博士松开特蕾莎的胳膊,将她推开。特蕾莎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,捡起沃塔尼斯,把他抱在胸前。沃塔尼斯毫无察觉地玩弄着她的礼服前摆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,博伊德博士?”爱德华问道,他脸上带着失望的表情。“你曾经是科学界最杰出的头脑之一。是什么时候开始恨自己的同类?是在犹大之前还是之后?那些……东西……不管它们是什么?他们对你做了什么?”
“没有‘他们’!”特蕾莎坚持道。“那么……他们……并没有对我做任何事。但是就像恨人类一样。我想这始于我意识到失去一艘价值80亿美元的科学船只值得为此折磨另一个人。别提了,另外三百多条生命消失在太空的虚无中。只是继续担心你的宝贵船只,你的超级武器和你的股票价格。我会担心我的儿子。现在。他是我唯一拥有的。在将近五个月里,我唱歌给他听,读书给他听,还跟他开了他永远不会明白的玩笑。他让我保持理智。他是我的。那是我所知道的一切。”
布德森博士伸出手,似乎想触摸特蕾莎的脸,但很快又缩回了他的手。特蕾莎的眼睛跟随着他的手臂,当他把它放到身边时,他的眼睛软化了,他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博士,我真的希望你能相信我,”爱德华说,“我真的想帮你的。”
没有再说一句话,爱德华向镜子后面的同事发出了信号。当他距离门只有两英尺远时,锁头脱开了。他最后一次回头看了一眼,然后离开了博伊德博士的牢房。
两天后
沃尔塔尼斯躺在床上,伸展着身体。特蕾莎吹气到他的肚子上,小婴儿发出细微的声音,介于孩子的笑声和幼崽的啁啾之间。沃尔塔尼斯伸出腿,然后踢腿,特蕾莎大笑起来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特蕾莎轻声问道。
她用手抓住婴儿的腿,来回地摇晃。沃特尼斯(Vor''taalnis)发出更响亮的咯咯笑声和啁啾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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