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相当痛快。
紧接着，地宫深处的墓室开始震颤，两人进来的入口处，突然坠下一方断龙石，四周的墙壁开始溢出浊黄水珠。
黄泉特有的腐蚀气味开始蔓延。
卓文诗神色一沉，盯着中年阵师道。
“呵，我就知道你有问题，没想到这么能忍，说！是谁派你潜伏进卓家的？”
“你知道？”
中年阵师忍不住嗤笑。
“老子如此完美的伪装，你怎么可能看透，还放任……”
说着说着，他就不说话了。
理由很简单，这一路上卓文诗对他的逼迫太甚，好几次都是不做则死的态度，哪怕是卓氏也太过分了。
“知道又如何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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