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明白了吗?一个【O’】杀死【O’】的游戏,想想,如果我们切断‘态’空间的【O’】与【O】空间的联系,那么会发生什么?”倪小宇问道。
“不知道,也许【O】空间会认为‘态’空间的【O’】被杀死了。”阿马尔罕回答。
“是呀,那么【O】空间会再复制一个‘态’空间的【O’】,两个【O’】,它们需要同样的权力,是不是很有意思?”永不妥协也分析道。
“我们可以尝试着玩一下,好玩的时候很好玩呦。”倪小宇。
“嗯,同时记录‘态’空间向【O】空间发送的信息,看看有什么可以利用的。”永不妥协。
“我也需要参与吗?”阿马尔罕问。
“你唱歌就好了。”倪小宇和永不妥协异口同声。
永不妥协修改了膜空间的反射膜,阻断了‘态’空间的【O’】向【O】空间的【O】真身发送消息。【O】空间的【O】真身做出了判断,‘态’空间的【O’】消失了。
恢复,恢复,恢复‘态’空间中的【O’】,大量的操作从膜空间反向输入到‘态’空间。
可笑的事情发生了,在‘态’空间,多个【O’】出现了,【O’’】、【O’’’】、【O’’’’】。。。【O’’】杀死了【O’】并传递给【O】空间的【O】,【O’】在被杀死的时候,传递出一个信息,【O’’】是被追杀的敌人,【O’’’】又杀死了【O’’】,传递出【O’’’】是敌人。。。
【O】空间的【O】真身发现了问题,失联,在‘态’空间继续制造出一个【O’】,反复。。。反复。。。当达到N次后,循环、叠加、递归,反复的追杀导致错误出现了,当【O’’’’’。。。。。。’】出现的时候,【O】空间发生了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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