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机甲调整为自动监控模式后,疲劳的三人很快就进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。。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过于劳累了,不一会儿,倪浩宇就感觉迷迷糊糊的。。。然而,确实在睡觉呀,而且睡觉中的自己也认为自己在睡觉,可是为什么,又能感觉到自己站起来了,是梦吗?

        是在黑夜中吗?不是吗?,这里没有星光,只是漆黑一片,而自己的身体却发出清洁的白光。。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边有哭声,很小的哭声,像是小孩子的哭声,虽然声音不大,但是在寂静的这里,对,这里,只能称为这里,因为这里只是漆黑,没有参照物,没有距离,漆黑的没有边际。

        哭声,那指示着一个方向吗?可以走过去,可以越走越近,我真的走过去了,越来越近,那里有一个黑洞,一个比漆黑还要漆黑的黑洞,怎么可能,这违背了物理定律,但是,它确实让人感觉,从心里感觉比漆黑还要黑,比较中,自己洁净的光能照亮附近,却照不亮那个黑洞,那里没有一丝光,没有距离的底部,无限远却又在感知的对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太黑了,黑到,黑到,我怎么能感觉到那底部,无数个像小孩子一样的小人,他们聚在一个空间里,一个没有边际却又无限小的空间里,他们在哭泣,发自灵魂最底层的哭泣,我能感受到他们为什么哭泣,那是恐惧,恐惧到无法阻止哭泣,却又不敢大声哭泣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们为什么会在底部,这里没有危险呀,梦中的倪浩宇还环顾了一下四周,自己身上发出的光可以照亮一个空间,“你们不要聚集在那里,因为那里,我也能感觉到恐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真想拉他们一把,真想把他们拉上来,至少在我的身边,有光亮,至少在我的身边,不会有这样的恐惧。梦中的刹那间,一根丝线从倪浩宇的想法中生起,丝线的一头真的落了下去,无限远也落了下去,落到那些小人的身边,第一个小人,也是幸运的小人,他一把抓住了丝线,他在向上爬,爬上来吧,上来就不会再哭泣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、两个、三个。。。无数个小人都涌向了丝线,都抓住了丝线,都想爬上来,虽然是一条细细的丝线,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丝线,然而,在我的心中很明确的知道,它可以承载无限的重量,都上来吧,没关系的,丝线不会断的,大家都可以远离那个黑洞,远离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,第一个小人,你做了什么?你怎么?怎么能割断丝线?怎么能看着无数小人又跌回到无限深的谷底,你,你怎么能这么做?你在害怕什么,害怕细线承载不了这么多人吗?所以,你怕它们连累你,你怕。。。

        看。。。丝线自己断了,你也掉下去了,因为,丝线从根部断的,断在我的手心里,断在我的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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