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，你是，这些人里真正的老大，你才是最棒的老大，是我的真正的老大，不像他们。”，中分头说话时瞥了一眼华春天。
“中分头，现在能告诉我们怎么去深空计算中心了吗？”柳德米拉继续问。
“当然可以，因为只有我去过，三千多个兄弟，只有我去过，还去过两回，第一次是测试，第二次是陪着赵钱去的，你们知道赵钱吗？赵钱也不是一个人，是两个人，他们也曾威胁过我，啊不，夸奖过我，说我真的很，很，啰嗦，这是夸奖吧？”中分头絮叨着。
“是夸奖，我也夸奖你，你真的很啰嗦，可以了吗？”华春天见缝插一针。
“果然，不是夸奖。。。但是我不介意，作为深空实验室到深空计算中心旅游项目主管，我有去深空计算中心的所有控制流程，我可以把太空电梯转换到深空轨道，我可以让太空电梯上升到深空实验室的位置，而且我还有大门钥匙，我。。。你们没有听错，我差一点就成为中级管理层主管，差一点，深空计算中心的KPI没有完成就停止了，啊，我的KPI呀。。。”中分头又想起什么了。
“KPI差多少人？我们帮你。”柳德米拉说道。
“啊，对了，就是这句话，这句话，我想起来了，那个威胁我的小姑娘，也是最早支持我的KPI的人，我应该感谢她。。”中分头又想起来了，当初差点给华轻盈磕一个头。
当中分头转头看向华春天的时候，“别看着我，这个不是我，是她说的。”华春天没好气的说道，还指了下柳德米拉。
“但是，虽然支持我的KPI，但是，但是，最后没有给我评价呀，评价呀，啊，我的KPI呀，居然没有评价，本来可以有五星的，居然是空的。。。”中分头又爆发了，当年的那个，那个该死的“我们考虑一下”的回答，只要给个三星就是完整的KPI，居然一直空到今天，还在等待评价。
“不是我，不是我。”华春天好像感觉到莫名生起一些愧意，把身体转到了另一边，让中分头看不到自己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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