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拨了拨算盘:“还有,工坊建起来,要烧炭、要木料,咱们县里有矿,山场又有的是杂木,砍了卖钱,又是一笔收入;工坊出的农具,县衙买的话,比市面上便宜三成,农户买得起,收成又能多一成;还有那技术学院,农家子弟学了手艺,就不用再背井离乡去当学徒,将来都能当技工,这是给咱们津源留根啊!”?
师爷叹了口气:“可那些大户都在反对,咱们要是硬争,会不会得罪他们?”?
“得罪?”沈砚冷笑一声,拍桌子站起来,“那些人反对,是怕技院断了他们的财路!你忘了去年春耕,城东张大户把犁耙抬价三成,多少农户买不起,只能用手刨地?他们垄断手艺,赚的是黑心钱,咱们要的是百姓能过好日子,能一样吗?”?
他走到窗边,望着县衙外破败的街道。
那是去年暴雨冲毁后,没钱修缮的路段。
“林县伯的账,我算得比谁都清楚。他搞良田、搞工坊、做生意,如今要发展封地,就是要让咱们这些穷县也能翻身!师爷,明天跟我去趟铁林谷,咱们送礼去!”
“啊?大人,咱们哪有银子送礼啊?”?
“谁说送银子了?”
沈砚笑起来,“咱们去给县伯哭穷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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