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风酒楼二楼雅间,七八名文人学子正围坐一桌。
一个年轻学子拿着卷告示匆匆走进来。
“诸位同窗!青州府贴出大招贤的告示了!”
来人是府学的赵生,话音未落,就把手里的告示往桌上一铺。
“大招贤?又是哪般噱头?”
端坐主位的周举人抬了抬眼。
赵生指着告示上的大字念道:“‘青州贤才策论会’!说是要广征能臣,不问出身,只考’治理之策’。像什么户籍整顿、赋税优化、流民安置、地方教化这些内政实务,都要写进策论里!”
“哦?竟考这些俗务?”
一个戴方巾的学子凑上前,扫过告示后当即皱眉,“荒唐!我等读书人十年苦读,钻研的是经史子集、八股时文,为的是科举入仕,将来辅佐君王、执掌大政。户籍、赋税这些胥吏做的琐事,也配拿来考我们?这不是把治国平天下的大道,降格成了地方小吏的营生?”
“就是!”另一个学子连连附和,“圣贤云’君子不器’,我们要做的是坐而论道的清流官,不是埋首账册、跟流民打交道的俗吏!”
满座顿时一片附和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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