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扫过陈远山身上缠满的绷带,心头像被刀割一样疼。
当年儿子离家时,还是意气风发的将军,如今却躺在这里,满身伤痕。
“怎么会伤成这样?是不是赵承业把你害成这样?”
陈远山张了张嘴,刚想开口,胸口的伤口传来一阵剧痛,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老夫人见状,顿时慌了神:“好好好,娘先不问了,不问了!你快歇着,快歇着!”
就在这时,院外传来了陈芷兰清脆的声音:“奶奶!我回来啦!糖糕刚出炉,还热乎着呢!”
陈芷兰拎着油纸包快步跑进自家院子,见奶奶不在,又推开正屋门喊了两声,依旧没人应。
她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目光一转,瞥见隔壁院子的门虚掩着。
陈芷兰心里顿时慌了。
她放轻脚步,蹑手蹑脚地挪到隔壁门口。
刚靠近,就听见屋里传来压抑的哭声和低低的说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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