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争,没有尽头。
她走到角落的水盆边,掬起一捧冰凉的刺骨的山泉水,泼在脸上。
寒意让她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些许。
桌上,一盏用墨水瓶改造的煤油灯,火苗不安地跳动着。灯旁,放着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草纸,和一支磨秃了的铅笔。
这是她每天手术后,唯一的慰藉。
给那个远在天边的人,写一封或许永远也寄不出去的信。
她坐下来,拿起铅笔。
笔尖悬在纸上,却迟迟没有落下。
该写些什么呢?
告诉他,她在这里很好,救了很多人,也见了很多死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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