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医生,但他解剖过的敌人尸体,比很多外科医生见过的病患都多。
他用止血钳,探入伤口深处,小心地避开血管和神经。
“叮。”
钳子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。
是那颗子弹。
他夹住子弹,用力,稳定地,将它从肌肉组织里,一点点剥离出来。
“当啷。”
一颗变形的,沾满血污的铜头子弹,被扔在金属托盘里。
接着,是清创,缝合。
他的动作,快,准,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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