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像一个开了全图挂的玩家，在戏耍着一个摸黑走路的对手。
他没有急于开火，而是像猫捉老鼠一样，一次又一次地从哈里斯的身边呼啸而过。
每一次，他的机翼都几乎要擦到对方的座舱盖。
这种极致的压迫感，比直接开火更让人崩溃。
哈里斯的额头上全是冷汗，他的精神高度紧张，每一次规避都在消耗着他巨大的体力和精力。
他感觉自己不是在跟一个飞行员战斗，而是在跟一个幽灵，一个能预知他所有动作的魔鬼。
“开火！你为什么不开火！”哈里斯终于忍不住，在无线电里咆哮起来。
“我在等你犯错。”许峰冰冷的声音，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，灌进他的耳朵。
就在哈里斯心神大乱的一瞬间，他犯了一个微小的错误——为了获得更好的观察视野，他的滚转动作稍稍慢了零点五秒。
高手过招，胜负只在瞬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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