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敬直摆摆手:“免礼吧!是你家驸马让你前来?”
程家管事恭恭敬敬,道:“正是,驸马让在下前来告知,他已经从府中库房提出钱帛分别装车送往各处亲王府邸,奉上程仪。”
周道务疾声道:“每家送去多少?”
“我家驸马说了,与亲王们既有郎舅之谊、又有君臣之礼,如今诸位亲王即将出海就藩、封邦建国,再见之时不知何年何月,故而奉上程仪聊表心意,为诸位亲王以壮行色……倒也不多,每家五万贯。”
堂中顿时一片骚乱,惊诧喝骂声此起彼伏。
“说好了大家进退如一,程处亮怎地单独行事?”
“叛徒!既然有了约定自当如约而行,这般背刺于吾等,不当人子!”
“表里不一、两面三刀,无耻之尤!”
倒也不怪诸位驸马惊怒,大家约定好了进退如一、行止一致,便是为了能省点钱又不背负非议更能结盟“法不责众”,结果你程处亮忽然从背后捅来一刀,让所有人都陷入被动。
周道务面色铁青,自觉被程处亮给戏耍,怒气勃发:“昨夜你家驸马分明已与我谈妥,为何今日又变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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