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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值房,刘洎面色不豫、心底烦躁。
李孝恭也好、房俊也罢,哪一个是能轻易得罪的?
朝堂之上政见不合也就罢了,这两人并非小肚鸡肠、对于政见之争都能有所包容。
但自己私底下向陛下谏言对两人予以处罚,这就相当于打小报告,必然将两人彻底得罪死。
他深知自己已经不得陛下之欢心,这个中书令也没几日可干了,绝对不想致仕之后遭受那两人的报复……
刘洎左思右想,最终拿起毛笔写了一封书信,装入信封叫来亲信仆从,命其将信笺送去英国公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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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国公府。
花厅之内,李勣看着面前酒到杯干的程咬金,满脸嫌弃:“这酒被我在地下埋了十余年,火气全消、醇和绵柔,喝一口就少一口,正该仔细品味慢慢享受,如你这般牛嚼牡丹实在是大煞风景、暴殄天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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