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以后不让这些事情发生才是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武二郎看着比自己还要悲伤的赵瞒,干笑了起来,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兄弟,我这大哥一辈子积德行善,我问过大和尚了,他下辈子定能投个好人家。倒是你小子凄凄切切的,不像个爷们儿!给老子收拾收拾脸巴子,晚上跟我去县衙。祁县令要请咱们两个吃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闻此言,赵瞒倒是没有什么反应,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武都头看着赵瞒,倒是一愣说道:“兄弟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,但我料到他会请你和我吃饭。这顿饭吃好了,倒是能给二哥你谋个好去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武二郎一脸茫然,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想我投靠那祁进?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。这鸟人满脑子都是升官发财,爷和他尿不到一个壶里。还不如和你做打更人,一起抓邪祟来的痛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瞒笑了起来,他看着早就对祁进不爽的武都头安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哥莫要这么说,咱们和那县令从来不是依附关系。而是契约关系。这次西门欢的事情,虽然被盖了下去。但总归不是那么好解决。就算他的老师是明州郡郡丞,也再能不能明着帮他升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是想从阳谷县回到明州郡,从县令做成郡官。那势必要有所政绩。二哥不妨想想升官发财的道路,除了给上面送银子还有什么方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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