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环顾四周,只见几个差役捕快站在身后,一脸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    顿时心声不悦,当即骂道:“你们这个几个鸟人,看我兄弟二人喝酒不爽吗?来来都坐下,陪我兄弟两人喝酒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便招呼小二,继续上酒然后并起两张桌子,继续喝起酒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酒过三旬,赵瞒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觉得有点头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男人之间的感情,与防御界限酒精是最容易攻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……来,以后这就是你们的瞒子哥。他在阳谷县就是我罩了。兄弟,我听他们说,你自己刀劈虎祟可真是威风啊,可以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瞒摆摆手,是饿祟不是虎祟。

        喝到这里,他也是一脸酡红,但意识还在,于是装作喝醉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呀,你说起这虎祟。我倒想问你,你送给咱们县令的虎皮,咋就能到了岁君庙变成邪物被寄生了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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