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底下强者如云,四境就有六个,除了明确统兵去了青州和崇州的白起和陈芝豹,其他四个说不得都站在虎崖关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境已经不算人了,再把天下第一的李景源算上,五个四境依托着虎崖雄关的地利足够拖到援军赶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韬头埋的更低:“是儿子考虑不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寿重重哼了一声:“明日冲关不见得顺利,所以要做两手准备,虎崖关一定要破,,北方三州也一定要成为北狄的疆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韬重重敲击胸甲道:“儿子明白,儿子明日必破剑门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寿摆摆手,拓跋韬当即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拓跋寿缓缓起身,抓起桌上一碟风干肉,扔进嘴里咀嚼起来,脸色难看,有一种味同嚼蜡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出帅帐,看了一眼东边一座营帐,目光闪烁了脚下,大步离开,不多时心满意足的走了回来,手里提着一个染血水囊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走到帅帐门口,目光瞥到东边那座营帐前站着个中年道士,目光阴沉不善的盯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随手一拂尘扫过,拓跋寿当场吐血,呕吐出一块块的鲜嫩肉块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年道士用近乎训斥的语气不客气道:“若你不是北狄王爷,老道掌毙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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