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京淮扭身一看,竟是父亲周砚礼,他递了一根香烟:“爸,您怎么还不睡?”
周砚礼含着香烟,手掌拢着挡住风,点着后吸了一口:“睡不着!和你妈妈口角了几句,心里不痛快。”
周京淮并未细问。
倒是周砚礼忍不住了,吐露了一句半句:“就是年轻时候喜欢一姑娘,现在被你妈妈知道了,她闹得厉害!真是的,一把年纪了还和小姑娘似的,爱吃醋不饶人。”
周京淮笑笑:“那一准是身边的人。”
周砚礼目瞪口呆,好半天,脱口而出:“京淮你知道?”
周京淮侧身,修长指尖掸了下烟灰——
怎么会不知道?
自从那年认亲过后,父亲对阿妩的偏爱是那样明显,也只有他母亲那样神经大条才看不出来,旁人知晓只是佯装无事罢了,过往毕竟只是过往。
周京淮调侃了一句:“以后收收,别太明显了。”
周砚礼老脸臊红,找了个借口,回房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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