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了,他没有过女人。
怀里的,又是思念与渴望的,怎会没有一点感觉?
……
清早。
第一缕晨光照进套房。
南溪醒了,她睁开眼睛时感觉到又酸又涩,身上也疼痛,还感觉赤滑赤滑的,等到眼前清晰,她看见了白色的帏幔,深色的家具,还有周澜安放大的俊颜。
南溪一惊。
她坐起来,拉过薄被掩住光光的身体,咬唇瞪着那个苏醒的男人,“周澜安,你怎么睡在我床上?”
周澜安黑眸拉开一条缝,静静瞧她半晌,才慢条斯理地说:“你喝醉了,吐了我一身,我把你带到酒店里来。怎么,你的清白现在要向谁交代吗?是墨尔本的前夫,还是孟宴?”
南溪仍是瞪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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