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周澜安松开她,又像是扔骨头一样,扔了一根香烟过去。
孟宴无奈摇摇头,含在嘴唇上点着,长长地吸了一口后,开始从四五年前说起,说得挺详细的,每个细节都在极力地往弥补上扯。
但是周澜安那样敏锐的人,他与孟宴又一起玩儿的,哪里听不出来里头的猫腻?
月色当空。
周澜安熄掉手里的烟头。
他看向孟宴,语气十分淡漠:“不要打慕南溪的主意。”
孟宴全身一凛。
……
即便是警告了,周澜安还是给了孟宴一点颜色。
接下来,对孟宴来说是黑色半个月。
孟氏集团所有业务,几乎是半停摆的状态,孟宴忙得脚不沾地的,根本顾不上南溪,其实也不敢再沾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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