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,轻靠在墙壁上淡道:“再见。”
周澜安下楼。
他坐进黑色库里南的后座,降下车窗,摸出一支香烟来点上,一边吸一边轻轻抚摸一旁的儿童座椅,上头似乎还残留着思慕的体温。
小小的身体,温温热热,抱在怀里软乎乎的。
周澜安带过几个孩子。
但没有一个,像思慕这样带给他震憾的感觉,这就是血缘吗?
一个真正属于他的骨肉。
稍后,他拨了徐朗的电话,那头很快接通了。
徐朗的声音明显有着克制:“周先生。”
几年过去,旁人很少叫澜少了,开始叫周先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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