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嘴唇微动,想说话,但是一个字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澜安看着她的小脸蛋,很认真地说:“南溪我们结婚,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是认认真真地求婚。

        是认认真真地想跟她结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因为孩子,不是因为长辈催促,这一刻他很想跟她组成家庭,想拥有她,哪怕她不完美,哪怕两人很多方面不是很契合,但是他找不着更想结婚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南溪,只有慕南溪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溪的眼里染上一抹湿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她垂下眼来,声音颤得不像话:“可是周澜安,你只有一块糖果,没有求婚戒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澜安的嗓音低沉,这辈子的情话都在这一刻全部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不算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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