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溪颤着声音:“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澜安哪里肯放?

        他好不容易抓到人,抱着后才发现自己很想她,想得要命,到处都想,于是凑在她耳根处,低低地诉说着那些不要脸的话,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无师自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溪咬唇,听得脸红心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会儿的厮磨,周澜安已是箭在弦上,身体上是很想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们吵过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还得装作绅士的样子,贴着她的耳朵亲呢求欢:“好不好?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溪的声音颤得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这个时候了,男人哪里听得了这个话?亲着揉着一把将人抱到了卧室里,里头明明没有开灯,但是男人却将灯全部打开了,想要欣赏她的所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深灰色的床单,女人只有一件薄薄睡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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