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南溪,脆弱得不成样子,周澜安不知道自己只是离开几天,她就变成这样了,他缓缓坐下来,轻轻拥住她的肩头,将她慢慢拉进怀里,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——
“南溪,我回来了。”
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跟我好好说说话好不好?”
……
可是南溪仍是不语。
她只是轻靠在他的肩头,无声地落泪,一个字不说,一句话不讲,她好像将自己阻隔在一个真空的世界里,好像感知不到外界,也不愿意与外界连接。
周澜安慢慢低头,贴紧她,有种失去的无力感。
他求她说话,但是不管用。
她就是摒弃掉一切。
三月的夜风,透过落地窗吹进来,心头稀冷。
一会儿,周澜安拨了电话给徐朗,问他怎么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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